第(2/3)页 那女人给多少东西都没用,她得断绝关系,不过要想个两全的好办法,不能叫对方用养育之恩一直拿捏她。 “.” 冯犇回到家后越想越害怕,打算趁秦老太太再次外出时上门向李峤道歉,但于凤信誓旦旦:“放心吧,别说事情没成,就是成了,李峤也不敢外传。” 冯犇还是担心,一整个下午提心吊胆,竖耳朵听隔壁的动静。 傍晚的时候,秦谨回来了。 他等了半个小时,又听秦谨说出去玩,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。 但秦谨没有找他,加大了他的胆子和野心。 反正李峤不敢说,便宜不占白不占。 他想起李峤有起夜的习惯,半夜守在巷子尾等她送上门。 到时候抱着摸一摸,解解馋。 冻了约半个小时,他终于听到巷子里传来脚步声。 很轻,应该是李峤。 等着人到巷子尾的出口,他上去环抱:“峤峤,这下你逃不掉了吧!”随后察觉不对劲,腰细是细,但这背,为啥宽? 一抬头。 对上秦谨朦胧的五官,散着冷光的眼神,还不等他说话。 秦谨一抬腿。 正中他。 他嗷一声,又被秦谨反过身捂住嘴。 “草!还峤峤?在老子的地盘,对老子的女人耍流氓!你他娘的吃了熊心豹子胆啊!”秦谨怒火燃烧,还好上茅房的人是他,换成他的漂亮媳妇,这一抱,他多亏?他把人捆在屋后的树上,并脱掉对方的鞋子,鞋带一系,挂脖子上,回家拿墨汁往对方身上写一通,随后回家睡大觉。 次日李峤上厕所。 走到巷子尾,惊呼一声。 冯犇被人捆在他自己家屋后的树上,耷拉着头,身上写着八个字,东淫、西贱、南荡、北色。 谁干的? 这么会骂人。 形容的真贴切。 “救,救命。”冯犇冻一晚上,嘴唇乌青,听到声音抬头,嘴里塞着破布,不方便发声,含含糊糊的求救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