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李峤郁闷不已,好心当驴肝肺啊:“我哪有得意?” 薛素芬生气道:“你没得意提我的牙?”医生说恒牙不可再生,也补不了。 她一辈子都会少小半截牙,除非拔了镶一颗假的。 想想她就难受,恨不得打死秦谨那个挨千刀的流氓!如果不是他踢飞她的鞋子,她不会穿拖鞋,更不会崴脚摔下台阶。 还有李峤,爬长城竟然带拖鞋。 她真怀疑两口子密谋害她。 可千万别让她抓住证据,否则这事儿没完! 她冷哼一声走了。 李峤:“.”不可理喻! 李峤回宿舍拿上课所需的书,接着赶至教室。 第二节课的时候身上肌肉酸痛,她以为爬长城累了,直到呼吸变热才察觉是发烧。 猜测可能是出汗后受凉。 她坚持到下课前往医务室,用温度计试了一下体温,三十七度九。 大夫是个中年男人,从他进门便一直盯着她, 此时热情的接过她手里的温度计举高对着光线端详:“这么高的温度,得打一针。” 李峤最怕打针:“给我开两颗安乃近吃。” “安乃近副作用大,还是打针吧。”大夫边说便从盒子里拿出一支药水,手动掰断玻璃头,用针管吸。 还往上呲了一下。 李峤吓得汗毛倒竖,坚决拒绝:“我不打针!” “药水都配好了,你不打给谁用?快点跟我过来。”大夫示意李峤进房间:“是不是怕疼?其实就蚂蚁蛰一下的功夫。” 李峤考虑良久才迈开腿进房间。 大夫随手关门,眼底一闪道:“同学,你裤子要褪一下。” 李峤在乡卫生所看过大夫给病人打针。她坐下后动手拉裤腰,露出小片皮肤。 大夫眼珠子发直,真白啊!他沉声道:“你这样我怎么打?你得脱下来。” 李峤心中警铃大作,她十八九了,不是八九岁,哪个大夫打针脱裤子?不会是大色狼吧?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。难道是地域差异表达方式不同?他的意思其实是叫她再往下拉一拉?她多问一句:“脱到哪里?” “膝盖那。” 李峤压着狂涌的怒火:“膝盖那?你确定?” “我不确定难道你确定?赶紧的,别耽误我的时间。” 李峤不少痕迹将裤腰往上提了提:“我的肚子忽然有点疼,容我上个厕所。” “那你快点。”大夫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