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夏,带上你的士兵,你们还有三十个小时的时间!” 此刻我和其余十四个士兵正无比吃力地拖着一个重达2oo公斤的橡皮艇在泥泞的6地上爬行,本来这些山路就已经十分陡峭,很难爬行;谁知昨屋漏偏逢连夜雨,晚天下了一场大雨,山路就连走都十分费尽,更别说拖着重物爬行了。 长官的鞭子和皮靴都在催促,战士们的心却在怒吼,此刻我们的心里只有一个信念,撑下去,绝对不能这样回国! 十五个小时后,经过大家的一起努力,我和队友们一个都没落下,距离目的地只有几公里了。 然而在这个时候我却现肚子传来隐隐痛楚,同时一股恶心想呕吐的感觉十分强烈地涌上心头。旁边的战友现了我的境况,十分关心地喊道:“我,你中暑了,千万不要吐啊,一吐你就完了。” 我强忍着回头对战斗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,而后则咬着牙关,艰难地在泥泞之中爬行。在我们之前,扶桑队就有两个人士兵就是因为中暑而剧烈呕吐,导致没力气爬行,之后他们就被长官遣送回国了。 然而,我还是忍不住吐了,当时我滚到一旁吐得天昏地暗,等我将胃里的酸水全部吐出后,长官齐里瓦在我的耳旁大喊:“夏,你不行了,快回国吧!” 我恶狠狠地瞪了齐里瓦一眼,而后则艰难地爬回队伍,拖着橡皮艇继续爬行。在战友的帮助下,我成功地抵达目的地,同时,我们小队以第三名的成绩被登记在册,而第一、二名分别是越南和德国。 “对不起,是我拖累大家了。”在休息的时候,我对战友们低头道歉。 “啥,你拖累?你难道没看见吗,刚才都是我拖累你呢,一拖就累,你小子身体贼重的说。”商亮,一个浙江来的小伙子,他来自诸暨。 我有些颓废地看着商亮,叹道:“我真的快不行了。” “你说不行就是行,在军队里没有不行这两个,只有生和死!”彭高一把抓住我的右手,指着上面两道深深的牙齿印道,“刚来的时候,你不是比谁都活吗?连毒蛇都咬不死你!现在你却在这里装孙子,你小子到底是不是男人,说!”彭高来自姑苏,是众人中个子最为高大的一位。 我依旧低着头,脸色煞白如纸,厚重的眼皮仿佛随时都要拉下一般。 “我本来以为男孩只要和女人那啥以后就会变成男人,可是当我尝试过以后,我现自己还是一个让人看不起的男孩。”商量将脸面对大家,“后来我妈说了,只有经历过无数苦难的男孩,才能算是男人。而现在,我们正在朝男人这个目标前进。” “是啊,其实我们这些人哪算是什么男人,要家没家,要钱没钱,连老婆孩子都养不起。”有人叹道。 “不,你这话说错了。”一个士兵接着道,“什么是男人,男人只是一个概念,也是我们这些人每天都在追求的目标。男人,可以没有钱,也可以不要脸,但不能没尊严,而现在我们就用在用汗水和血在赚我们的尊严!” 这话一出,所有人都愣住了,包括我在内,众人都将目光转移到眼前这个将头染成红色的黄种人。“你是谁?你看起来不像华夏人,你会中文?”彭高警戒地看着他。 “我叫金远航,我是南韩人。我奶奶是华夏人,我小时候就跟他住,所以我会讲中文。”金远航中文说得十分流利,如果不是因为华夏士兵就我们十几人,很多人都会将金远航错以为是华夏士兵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