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死狗,去哪里浪了?”我使劲揉搓它的狗头。 它不会说话,只会用头蹭我示意。 扳手坐在窗台,“有人来了。” “咚咚咚” 一个胖乎乎的,穿着少数民族服侍的大婶爬上楼。 “你、你们是谁……”看到一屋子的男人后,她差点吓得滚下楼梯。 舒心月放下手中的菜刀,跑过来拉住她的手,“婶婶,他们是我的救命恩人。” “哦,这样啊!”胖大婶半信半疑地拉着她上楼,去说悄悄话了。 扳手见她们上楼,压低声音道:“我觉得她有事瞒着我们,绝不是想家这么简单!大家得提高警惕,别在阴沟里翻船了!” “……”我抽了抽嘴角,没吭声,只是低头撸狗。 陈伟强盯着我,“说你呢。” 我抬头,“说我什么?” “你说呢?” 我知道他是说,别到时候我心软,“该怎么做就怎么做。” “拎得清就好。”陈伟强苦笑一下,靠着椅子抽烟。 李建国切菜的动作明显慢了,“谁背叛,都该死!” 他握紧短刀,用力地切断土豆,恨得咬牙切齿。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他的怨气。 我们炸毁六层楼时,他把另外两把刀也带出来了,以前是单手杀人,现在是双刀。 后面还背着一把最长的刀。 他手中这把刀,可切菜、可砍瓜、可割头、可除恶、可杀鬼、可行侠仗义! 真是神挡杀神,佛挡杀佛! 很快,她们就下楼了,胖大婶一下楼就赶紧跑了。 临走前,还不忘看我一眼…… 舒心月眼睛红红的,好像哭过。 “怎么了?” “没事,想阿妈了。”舒心月苦笑一声,继续切菜。 她不愿意说,我也就不好意思继续追问,只能转移视线去看窗外。 这时,寨子里的人都吃完饭出来了,马上就发现停在楼下的五辆车,于是全都围了过来。 在看八一他们英勇的睡姿。 有些人还在敲玻璃窗,试图问话。 第(2/3)页